丁书言训练的巡逻营开始走上正轨,来福在胶州城发消息。玛利亚小姐有问题,需要少爷处理。
这件事对丁书言来说很严重。他现在的主要军费来源是染厂,小泽玛利亚给他的染厂带来了很大一部分销量。
很快,丁书言带着丁富贵和十几名护卫随从,再次回到胶州城。
小泽玛利亚躺在丁书言的怀里,一脸委屈地说:“中岛知道我私下卖了余美人牌的染布,让我三天内和他结婚,以后赚的钱都给他,不然就送我去南洋。”
丁享受着小泽的温柔,笑着说:“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向总部揭露你,而是想把你抓在手里吗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上次失去了很多钱,需要从其他地方弥补,否则,你知道他会有什么结局吗?”
“也许...也许他会被勒令剖腹!"
“玛利亚,我问你一个问题。现在你小泽家的高利贷已经还清了。你打算和中岛共度一生,还是想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?”
小泽玛利亚毫不犹豫地说:“当然,我想把我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。事实上,我不喜欢中岛健二,答应嫁给他,只是为了帮助我的家人尽快还清债务!”
接着,小泽玛利亚一脸期待地看着身边的男人:“书言,你有什么好办法吗?”
丁书言笑了笑,一副智珠握着的样子说:“当然,别看你未婚夫现在凶狠的样子。其实是色厉内眦。这样的人骨子里都是胆小软弱的窝囊废。
你可能不太了解。我爹是潍县巡逻营的管带,手里拿着几百人的枪。现在这些人已经由我控制了。虽然这是维京人的领地,但我打扫一个东方商人就绰绰有余了。"
“真的?”
丁书言笑着说:“当然是真的。两天后你不想举行婚礼吗?到时候我一定会参加,给你老公送个大礼物!”
小泽玛利亚闻弦歌,知雅意,一脸媚笑的撒娇道:“我现在想要!”
“没关系,但我觉得我有点失落。他结婚了,我得帮他努力工作!”
“你辛苦了,以后我会好好服务你的,拜托!”
...
两天后,东棉有限公司代理会长中岛健结婚,丁书言作为同龄人之一,也参加了他的婚礼。
在敬酒的过程中,有人递给中岛健二一杯酒,向他表示敬意。然而,中岛健二喝了这杯酒后,感到酸软无力。
于是,新娘小泽玛利亚立即向丁书言等几个人打招呼,请他们帮忙把丈夫送回二楼的小洋楼。
到了小洋楼二楼的客厅后,几个人立刻拿出绳子,把中岛健二绑起来,嘴上塞了一块布条。
完成后,几个人到一楼负责守卫,二楼只剩下丁书言、小泽玛利亚和中岛健二。
丁书言冲到中岛健二的脸上撒了一泡尿。他彻底醒来后,笑着说:“嗨,中岛君,新婚快乐。你说你光顾着喝酒,怎么能把新娘扔到一边?”
“呜呜呜,呜呜!”中岛健二兴奋地脸红,奋力挣扎。
“哦,我明白了,你今晚不能喝酒。请帮我。别担心,我会帮你的!”
说完,丁书言伸手向旁边的小泽玛利亚打招呼:“过来,帮我清理一下!”
小泽玛利亚立刻跪在丁书言面前,帮他清理污渍。
“中岛,不得不说,你很有眼光,你老婆真的很滋润,很好。你说,如果我点击你,你老婆会变成我吗?”
“呜呜呜,呜呜!”中岛健二神色大变,非常害怕。
丁书言伸出手,拿出嘴里塞满的布条。中岛健二立即求饶:“求求求你,不要杀我,不要杀我。我会给你你你想要的一切。你喜欢玛利亚,对吗?我只是把她给你!”
“嘿,你这么说是不对的。我不是一个喜欢赢得别人爱的人。然而,既然你今天有点不方便,我喜欢帮助别人。帮你调教是可以的!”
中岛健二一脸的奉承色:“非常感谢,拜托!”
“嘿,不要礼貌,作为你的好朋友,帮你这点小忙没问题!”
说完,丁书言带着小泽玛利亚去了中岛健二准备好的婚房。
一夜暴风雨过后,日上三竿,丁书言满意地走出婚房,喃喃地说:“你这一切都很好,就是卧室里没有厕所。”
似乎一夜没睡的中岛健二立刻醒了过来,一脸讨好地看着丁书言。丁书言摘下嘴里的布条,然后心情舒畅地把尿放在脸上,呛得他一次又一次地咳嗽。
“玛利亚,过来帮我清理一下!”
听到丁书言的声音,小泽玛利亚立刻跑了过来,跪在他面前,帮他开始清理。
“中岛,昨晚我玩得很开心,你老婆真的很滋润。但是,我想了想,没有放过你的道理。如果我杀了你,就没必要这么啰嗦了!”
中岛健二再次惊慌失措:“求求你了,别杀我,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!”
“中岛,不是我不想留下你,关键是留下你没用啊,你妻子可以帮我卖布,帮我赚钱,但也可以小心地为我服务,你有什么用呢?”
丁书言温柔地抚摸着小泽玛利亚的头发,小泽玛利亚深情地抬头看着他,然后继续帮助他仔细地清理污渍。
“我也可以帮你卖布,帮你赚钱,赚更多的钱!”
“是嘛?”
“是的,玛利亚只能偷偷卖你的布,作为总统,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帮你卖布。当然,这个品牌仍然是我们东棉的品牌!”
丁书言似乎在享受和思考。过了很长一段时间,他说:“如果是这样,你可以留下一点生命。然而,从表面上看,你是总统,但私下里,你是玛利亚的助手。你明白吗?”
“明白了,明白了,我一定要按照你的命令去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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